[凌李]双螺旋形成日志(13)

写在前面的话:

1.我从2015年10月或者11月左右入楼诚圈子,看文不少,没看过那位名为“凌野”的人的文。我从周五头疼低烧到现在,所以知道这件事算是比较晚的。现在想说,对于自己的言论要么举证要么道歉,其余的做法都是在刻意回避,并不能真正地解决问题。

2.我不是太太,是小透明,因为听过“无关的事情不要挂tag,不然会让别人觉得tag下太水了”的批评,也因为一些《伪装者》的截图和自己抄写的楼诚文片段被人训斥过,所以之后除了文几乎不敢在tag下说什么,也从没表明过立场。我错了。现在我表明态度:我粉王凯,粉楼诚、蔺靖、凌李,但只限于角色;对于谣言我相当反感,不仅是事关我爱豆的,还有关于各种社会热点的,我讨厌甚至怨恨造谣传谣的人;我知道“文学创作是否有宣传主流价值观的义务”这一论题至今尚无定论,但于我,既绝对不会写也根本不想看任何有损角色的文。

3.我确实没怎么撕过人(之前发现一个抄袭的,在ta的文下面说了一句,作者不回应我,我也只能作罢;至于另外一次,回忆相当糟糕,不想描述)。我是回避型人格,所以看到不符合我三观的文或者作者只敢自己默默拉黑,包括但不限于刻意虐待阿诚哥、丑化阿诚哥、婚内出轨插足等;而在15年11月的时候,我除了哭只会在微博里写“站稳了别晃”,我很没用。我知道这是姑息养奸纵容犯罪,想着自己影响力有限,也确实是怂,不敢说什么。我错了。但是我估计以后自己还是不敢说什么,我挺怂的。

4.我从16年4月开始在lof上发东西,写到现在零零碎碎大概二十万字,我没有任何一个字侮辱了我喜欢的角色。以后写的也不会,因为喜欢一个人,不舍得任何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5.这一章其实还没写完,但是上面的话真的不吐不快,所以就发出来了。幸好看这文的人不多,如果影响了阅读体验,请担待一些吧。抱歉了。

        等法医的时候王思琪去确认过陈玉燕的遗体情况,死者遗容整洁,身穿簇新长裙,据说原本是礼物,没想到竟然成了寿衣。韩国栋趁尸僵尚未形成给她换了衣服,至于换下来的血衣被他带走了,不知道怎么处理的。

        赶到的李法医对着这一点褐色痕迹咋舌:“行啊小李警官,这么点痕迹都能看出来,要不你调我们法医这边来吧。不过,你先别高兴,样本量这么小,又是在这种不理想的保存环境下,我只能说尽力,真正能检出什么来就保证不了了。”

        “好吧。”李熏然也知道这种事没法强求,这时倒是觉得自己信仰的共产主义有个缺点,总不能祈求马克思同志保佑他们能检出DNA吧?“对了,用水洗过的血迹还能检出来吗?”

        “血迹?如果只是清水的话有很大几率能检出。”

        “那卫生间里你也看看呗。之前民警说韩国栋到医院的时候身上手上都有他妻子的血,他回这里换衣服肯定要洗手吧……”

        “我试试。”李法医拎着勘查箱去了里面的卫生间。

        “真的没办法对陈玉燕进行尸检吗?”李熏然还是不死心,跟到到卫生间门口,冲着正在忙活的姑娘说,“我记得之前有一个自杀的你们不是都抽血了吗?”

        “大哥,那次是在医院外好吧,而且当时死者家属同意了我们才抽的心血。跟这次情况不一样好不好?”同样一头卷毛的李法医推了推圆圆的眼镜,有点无奈,“你就别想在尸体上动什么手脚了。老秦不是说了,找血衣啊,我就不信跳楼的人衣服上没有一点血。”

        “死者衣服被换过了,从里到外,而且韩国栋还清理了尸表,亲手,说是不想假手别人。换下来的衣服全都是血肯定要处理掉,但是真的没法推断被他弄到哪里去了,五十多个小时了,扔在哪都有可能。”李熏然叹气。

        “如果是我,肯定直接扔在医院。”门口传来郁宁馨的声音,看见李熏然回头,小郁大夫笑了,“嘿嘿,果然是你。刚才听凌欢说见到一个帅哥来查案子我就觉得应该是你,要不然你们警察队伍出现帅哥的概率也太高了点。”

        李熏然抬手看看表,现在才三点不到,一脸无可奈何:“小郁大夫……现在可是工作时间,你们科没事了吗?”

        “我去发热门诊,顺便过来摸个鱼……不是,你说话这口气怎么这么像我领导啊?”郁宁馨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李熏然。

        “你领导有我帅吗?”李熏然随口说一句,然后硬生生把话题拉回正轨:“说说,为什么肯定扔在医院?”

        “感染性废物啊,啊,就是医疗垃圾。我们医院的医疗垃圾每天清理,而且只要封口的处理袋不会被拆开,晚上直接运走,衣物这种可燃的应该是直接焚烧处理。砰,”郁宁馨双手比划一个“火球术”的手势,“……一夜之后,彻底搞定。”

        “……”李熏然无言以对,虽然知道这只是小郁大夫的猜测,但还是有一种期望破灭了的挫败感。

        郁宁馨看李熏然的表情实在太精彩了,摸出手机打算再一次明目张胆地“偷”拍,被一边的吴谦眼疾手快地挡了下来:“不能拍照。”

        “啊?”小郁大夫好失望,明明是捕捉帅哥的好机会。

        李熏然回过神来,也开始赶人:“真的不能拍。……郁大夫是不是该回去工作了?我记得最近不是整改慵懒散拖吗,你别被抓了典型。”

        “啊,对,我得赶紧回去了,被我领导抓到肯定又是一顿教训。”郁宁馨悻悻然收了手机,摆摆手转身走掉。

        “李队,咱们要检什么毒物啊?”吴谦问了一个李熏然一直都没交代清楚的问题。

        “我想知道陈玉燕有没有吸毒……”李熏然声音有些低落。

        李法医也参与了这个案子的尸检,虽然人还在卫生间,却冒出一个词:“海洛因?”

        “嗯。”

        “只是检测海洛因的话可以用毛发的。”李法医的声音在不大的卫生间里显得有点失真。

        “嗯?”

        李法医收拾好勘查箱出来,看着完全愣住的李警官,有点同情地撇撇嘴。

        “不对啊,之前尸检的时候不是老秦说的抽心血检验是否吸毒吗?怎么毛发也可以?”小李警官一脸“你们合伙坑我”的表情。

        “尸检本来就要抽取心血的做毒物检验。”李法医耸耸肩。

        李熏然虽然不至于恼羞成怒,但是表情比刚才更精彩了,好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把他从“我去这是不是意味着事情有转机干嘛不早告诉我我是不是有空该学点法医知识”的复杂心态体现拽回到“案子接下来该怎么办”的现实问题中。

        电话里传来的消息让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之前他们从被害人住处找到的两只注射器,上面除了采到被害人的DNA,还发现了另外一名未知男性的DNA样本,刚刚和西城一个案子出现了交集。今天早上环卫工人在西城一个酒吧后巷的垃圾堆里发现一具男尸,随后报警。死者腹部中刀,死因是肝脏破裂出血,推断死亡时间在昨晚11点前后一小时内。西城那边把死者的DNA数据录入系统,发现和李熏然手头的案子有交集就立刻通知这边了。

        事发地说是一个酒吧其实就是几间平房和地下室改建的,处于城中村旁边,是瘾君子、妓女聚集的场所,周围治安混乱,公安部门安装的监控设备经常运行没两个小时就被破坏,清理整顿了几次都没有用。外围调查能提供的情况也不多,案发时间对于那些夜猫子来说不算晚,有些鬼鬼祟祟避人耳目的事情在那里反而是常态,谁也不会过多留意,而且聚在那里的大多不是什么正经人,更有“几进宫”的惯犯,都是最会应对民警的老油条,到现在都没摸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腹部中刀,肝脏破裂致死,被害人都是吸毒人员而且有交集,差不多够依据并案了。李熏然心里想着,吩咐队里的人跟西城那边要详细的案件资料,跟上头申请并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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